第73章
作者:
塞万诃 更新:2025-01-17 11:01 字数:2648
谢行绎失笑,从背后将她拥抱住,又别过头亲亲她的发顶:“宝宝,不要抖。”
每次和她共处一室,全身所有的器官都会同时叫嚣着一件事,他爱周颂宜,他想要她,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她。
无条件的,心甘情愿的。
眼睛说爱她,想要永远跟随着;嘴巴说爱她,亲吻时总是难舍难分;鼻子也很爱她,与她有关的气味总是让他上瘾且沉迷。
“我很开心。”
周颂宜手颤抖地更厉害了,却依旧残存着一些理智,她咬着唇,红着眼问:“为什么开心?”
谢行绎没有回答,也没有等周颂宜彻底将领带解开,他用力一扯,又不耐烦地将腕表摘掉,昂贵的布料被随意扔在了地上,还伴随着金属落地声:“可以试试吗?”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又问了一遍。他将抖动的人儿抱起,强迫她面朝着自己,又垂下头将脸埋进她的胸.脯,凸起的喉结蹭在白云隙缝里,挑|逗地似地伸出舌头,像一头小兽,在卑微示爱。
浑身的燥热让人难以忍受,周颂宜急躁将他环住,嘴唇翕动着贴住了他的耳廓,轻声应下。
衣料撕裂声在房间回荡,谢行绎翻身将人压倒,单手撑住床,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扯出蓝色盒子。
台灯掉在地上,闪烁两下灯光,电源被切断,房间里一片黑暗,窗外月光晕出白蒙蒙的光雾,触碰到一片滚烫,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周颂宜害怕地躲开,却又被温柔地扯回。
The bird's beak was over her body, as if it had been soaked in a warm sea, damp and hot.
“我很开心,你愿意和我领证,你愿意和我住一起,你愿意接纳我,也愿意让我爱你。”
“So, can I go a little deeper?”
只要施舍一点点的爱给他,一点就好。
他在她耳边低语,【Every says a love word, he will be more hard one point, stout monster in the body rampage, fluffy puppy but wagging tail pull the heart door, say love her.】
周颂宜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下午那件香槟色的礼裙,可不可以只穿给我看。”
笑了笑,也用英文回:“It was a painful but enjoyable process, as they bonded to each other, exchanged everything, she tried to take in everything about him, and the little animal explored its body curiously until it found a cave where it made its home.”
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刚从脸颊淌下就被他用微微粗糙的双手轻柔抹去。
他像一个熟练的老手,在这一方狭小的世界尽情欺负着自己,引导着自己。周颂宜呜咽着,从枕头堆里抬起脑袋,在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时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过去 :“你是不是上过别的女人。”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像是用尽全力,尾音都在打着颤儿。
谢行绎撑在她身体两侧,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在周颂宜掌心扇过脸庞的瞬间,他微微侧过头,吻了一下。
这话似乎比那一巴掌还要痛,像是带着刺,血淋淋地抽过脸颊,抽过心脏,哗啦啦淌着红色液体。
“疼不疼?”谢行绎心疼地捉过她的手,从指根拨弄到指尖,不舍地滑回去,又痴迷地在她掌心落下几吻:“你知道的,我做什么都想争第一。”
俯身爱怜地亲亲周颂宜的额头,沙哑的声音委屈至极:“还有,不要误会我,我会很难过的。”
……
第34章 ·夏安· 洗完再说……
那声呜咽就好像小猫伸出爪子挠着身体, 又疼,又难耐。
谢行绎终于停下来,汗水从额间滚落, 融进了浅灰色床单, 他将耳朵紧紧贴着周颂宜的胸.膛, 仔细聆听她如雷般的心跳,试图找出她为自己心动的证据。
他们第一次真正认识彼此,从试探地伸出再到交握,最后是交.融,今晚,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他忽然更爱她了。
周颂宜总觉得自己像一株水淋淋的小草,在绵绵细雨中无力地摇曳。恍惚中又觉得是场暴雨, 可眼下终于自由,她也无暇顾及刚才那场究竟是羽毛风还是瓢泼大雨。
好湿, 好热,京州分明没有黄梅天,怎么现在又像来到了落雨的江南, 黏腻的汗液好似一层沾了水的薄衫,紧紧贴住全身。
她喘着气,垂着脑袋软绵绵地伏在谢行绎腿上, 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视线落在自己的指尖,关注点就完全被转移到那已经报废的指甲上。她瞬间有些难过, 亮闪闪的碎钻早就七零八落, 甚至几根手指的甲片甚至都有明显的裂缝,惨不忍睹。
周颂宜开始怀疑,也许他精壮的后背真是铁做的, 她等了一下午才做出来的结果,现在全白费了。
不知是因为太疼还是委屈,她鼻头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滚烫的泪水滴在谢行绎大腿,又慢悠悠滚下去,直至消失不见,不痛但痒,像羽毛轻轻拂过。
那滴眼泪让谢行绎想到了低温蜡烛,点燃火焰后,奇形怪状的固体在暖融融的火光中也会化成这样一滩液体。
倘若那样华贵妖冶的红色出现在周颂宜手上,她高高举起,鎏金液体顺着她的指尖滴落至他的皮肤,随后慢慢冷却,逐渐凝固,又留下一道暗粉色的痕迹,到时也许需要她亲手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