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作者:
逍遥红尘 更新:2025-04-06 12:28 字数:3619
他有些不好意思,“你早看出来了?”
“傻瓜,你是我的夫君啊。”
若连他有心思都看不出来,枉为人妻。若连他介意什么都猜不出来,她就不配他倾心之爱了。
饶是脸皮厚如洛花莳,此刻也是欣喜糅杂着感动,“那你不早说?”
“被美色所迷,忘天地为何物了,所以怪只能怪那个痴缠着我的人。”她揉了揉后腰,“狐狸精太过诱人,我的腰都快断了。”
他笑了,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孟浪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地将手贴上她的后腰为她揉着。
才揉了两下,就被她抓住了,抬眼间看到她眼底闪烁着的火焰,“花莳,之前你有目的,如今是不是该好好伺候我了?”
“你不是腰疼么?”他哼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点疼,不算什么。”声音渐小,消失在他的唇边。
十个月后
房间里的人忙碌地进出着,门外的狐部长老焦急万分,来来回回地踱步。
他着急啊,真的很着急啊。
房内,婴儿的啼哭让他的心猛地一跳,松懈了下来,“生了……”
可随即,他的心又高高地悬了起来,狐部这么多年的问题,也不知到底解决了没有,若是连族长身边的花莳都没能……
他的心越发忐忑了起来。
门很快开了,露出了南宫珝歌的脸,“长老,您请进来。”
长老应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却没有发现自己迈进门槛时已是同手同脚。
床榻上的洛花莳有些虚弱,正静静地躺着。南宫珝歌将一个襁褓递给长老,“花莳说,这是狐部回到魔族之后诞生的第一个孩子,他想让您看看。”
长老哆哆嗦嗦地接过襁褓,襁褓中的孩子正安静地睡着,襁褓包的很严实,只能看到一张红彤彤的小脸。
长老的心跳地越发激烈了,他颤抖着手,慢慢地撩开遮挡着孩子头上的那块布巾。
然后,他就彻底呆住了。
孩子的头顶上,两只白色的兽耳竖着,绒绒的,粉嫩嫩的煞是可爱。
长老的唇颤抖了,视线越发急切了起来,手指想要解开襁褓,却因为激动怎么都用不上力。
南宫珝歌解开襁褓,露出奶团子的身体,“就是如长老所猜的,还有个狐尾。”
在南宫珝歌的帮助下,长老终于看到孩子身后那一个小小的尾巴,正团在一起,蜷在身后。
长老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滑下,“灵气回归,狐部终于、终于……”
狐部之所有称之为狐部,因为他们在未成年时,会有狐狸的兽耳和尾巴,直到成年之后,才任意收起。但这只在灵气充沛之下,狐部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状态。
南宫珝歌握住洛花莳的手,“你和长老不用再担心狐部的后辈会短命早亡,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子。”
洛花莳睁开眼睛,虽然虚弱,眼神却明亮。“只是要劳烦你这个母亲操心了,又是一个狐狸精。”
她吻落在他的鬓边,“不怕,有我兜着,谁也不敢欺负咱家的小狐狸精。”
洛花莳与她十指相扣,缱绻对望。
她许他爱情,圆他狐部多年梦想,给他家庭,如今还有他们的孩子。他的人生因她而圆满,再无任何遗憾。
“珝歌,谢谢你。”
“花莳,我亦谢你。”
第463章 合欢番外:兄弟联手,坑爹坑娘
南宫珝歌手中拈着一张大红的请柬,挑眉看向在座的夫婿们。
合欢重回“天族”爱人的怀抱,却对他的爱人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在“神族”举行婚仪,风光大嫁。这对于煌吟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洛岚与浅雨的出阁,也是她欠任霓裳的。在定下婚期之后,她郑重送来了这份请柬。
南宫珝歌对这位端木煌吟倒是有着说不出来的惺惺相惜,也许是因为同宗血脉,也许是性情相投,更也许是因为她们同为任霓裳的媳妇,各自带走了任霓裳的三个儿子。如今看到这份大婚请柬,她本该衷心祝福才是。
但……
“我总有惶惶不安之感。”
她不知道这个不安是来自哪里,但就是觉得心绪不宁。
“三哥四哥虽然张狂,不过自己的婚礼,想必是不敢太出格的。”墨予咕哝着,“毕竟谁也不敢砸了自己的婚礼。”
只是那声音越来越小,糅杂着几分心虚,眼神也不由自主地瞟了眼一旁的安浥尘。
“小七一向放肆,有娘亲在他应该惹不出大乱子,更何况,他也是想要风光出阁的。”
说的也是,南宫珝歌默默地点了下头,不期然地看到了任清音垂眸敛眉的神色。不过很快他就抬首露出了轻松的笑意,“我们只是参加婚礼的,看热闹的。”
对,他们只是观礼的,天塌下来还有任霓裳顶着呢。
于是,南宫珝歌带着她的夫婿们,浩浩荡荡地前往神族。在神族游历了一个多月,才终于等来了这场盛大的婚仪。
只是当南宫珝歌看到那艳红的婚礼现场时,心头又开始突突地狂跳,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任清音,“你真的没有感知到什么?”
任清音只是笑笑,意味深长地回答:“娘在呢。”
短短三个字,又一次按捺住了南宫珝歌心头的不安。
当天色渐黄昏,所有的神族前辈尽皆入席的时候,南宫珝歌不仅见到了任霓裳与她那各自绝色的夫君,还看到了传说中的前任族长任幻羽和她的夫君们。南宫珝歌不禁感慨,这神族爱美颜控还真是一脉相传,难怪子孙个个惊世绝艳。
南宫珝歌望着某个方向失神的瞬间,耳边传来了任清音压低的嗓音,“不许乱看,那是我的外祖,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南宫珝歌苦笑着将视线换了个方向,她只是感慨神族不老容颜而已,怎么就让任清音醋了呢。
视线的方向,正对着一名金发男子,那如金线般的发色上,还隐隐流淌着七彩流光,南宫珝歌心头赞叹无比。
“那个是我锦渊爹,平日里他都在水中少与人见面,你也不许看。”耳边又是任清音的警告。
南宫珝歌无奈,“不看,不看。”
这争奇斗艳的现场,便是连任清音也失了沉稳了么?
她在桌下的手握住任清音的手指,无声地把玩着。仿佛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对他人的姿容,当真是没有旁的心思的。
任清音任她握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眸垂下,又仿佛是在思量着什么。
她只当他累了,柔声低语着,“若是累了,你靠着我休息会?”
任清音摇摇头,“不累,一会看完好……,就回去。”
那个字音极低,以至于南宫珝歌没听清,却也不甚在意,没有多问。因为端木煌吟已经领着三位夫君入场了。
拜过神族祖先,拜过外祖父母、任霓裳和爹爹,看着那盛装的红色在眼底飘荡,南宫珝歌有些恍惚,她想起的是自己与他们成亲时的激动,无论何时回忆起来,都是心潮澎湃。
本以为下面该是煌吟夫君退场入洞房,合欢却忽然扬起了声音,“娘亲,孩儿有话说。”
对于这个儿子,任霓裳的纵容总是多几分的,别说只是几句话,便是此刻他要悔婚,任霓裳也敢立时和煌吟翻脸。
他久病多年,即便大病已愈,却还是自带弱质纤纤,楚楚动人之感,“小七身子孱弱,让娘亲和爹爹们多年牵挂操心,爹曾告诉孩儿,在孩儿诞下那年,他为孩儿酿了几坛出阁之酒,孩儿想要借这酒,谢爹爹娘亲。”
任霓裳瞬间有些动容,眼角是压制不住的心疼,“好,好。”
她下意识地望向夜,嘴角微微颤抖,依稀是说着,“我们的小七长大了。”
这个让她始终牵挂,始终担忧的孩子,不仅健健康康长大了,如今也能出阁为人夫了,她这个做娘的,真是心头百味杂陈。
一杯杯的酒斟上,南宫珝歌忽然发现,身边的任清音不知何时已亮了眼眸,玩味地望着爹娘们,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困顿之相?鼻间,轻轻哼出了一声笑。
“清音?”
南宫珝歌心头一跳,心头不安的感觉又加重了几分。
他眼角飞扬,“今日是小七的婚礼,我们尊重就好。”
话中似是有话?
南宫珝歌虽然猜不透,却了解任清音,他的笑脸纵然他人看不出差别,却逃不过她的眼神——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内情!
“小七做了什么事?”
“酒里有‘雪香子’。”任清音漫不经心地回答。
南宫珝歌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她压低了嗓音,却压不住急切的心情,“那东西不是有异香么?”
任清音笑笑,“因为我改良了。”
“你!!!”
南宫珝歌终于知道心头那点不安来自于什么了,小七算计任霓裳没问题,但这算计是任清音主谋的,这问题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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